刘半农与礼拜六派 刘半农先生去世于今已有十五个年头了,再来谈起他与礼拜六派连在一起,似乎有点不敬,其实却是不然的。刘君初到北大还是号半侬,友人们对他开玩笑,说依字很有礼拜六气,他就将人旁去了。他与礼拜六派的关系,由我来说,在这两方面都是一种光荣。
当官为民 ... ,做事曾惹非议——山西籍诗人元好问的诗酒人生 写下这优美诗句的,就是金末元初时的山西籍大诗人元好问。元好问的先祖中,最有名的就是唐代诗人元结。事后崔立自认为此举避免了蒙古军屠城,拯救了全城百姓,命元好问执笔,为他立“功德碑”。蒙古人攻入汴京时,年仅8岁的白朴与父母失散,危难之时,元好问收养了白朴姐弟。北上的路上,白朴感染伤寒,昏迷不醒,元好问昼夜将他抱在怀中。元好问乘机提出免除儒户的兵赋等建议,忽必烈无法拒绝,只好答应了。
关于徐志摩 我不拟批评他的成就,我现在且谈谈徐志摩这个人。在同一意义之下,也许具体而微的,我们也可以,估量徐志摩说:“这才是一个人!”徐志摩便是这样的一个人。我记得在民国十七八年之际,我们常于每星期六晚在胡适之先生极斯菲尔路寓所聚餐,胡先生也是一个生龙活虎一般的人,但于和蔼中寓有严肃,真正一团和气使四座并欢的是志摩。这是志摩的又一面。《新月》杂志在文艺方面如有一点成绩,志摩的贡献是最多的一个。
不懂外文的翻译家林纾 是清末民初著名的文学家、翻译家,“林译小说”曾极大地影响了当时中国的文学界,他被称为翻译外国文学的权威与大师。但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林纾竟一句外语都不懂。正好王懂外文,林又有很好的古文学基础,于是合作开始了。一炮打响,林纾名声大振,轰动了中国文坛。他先后与几位懂外文的留学生们合作,翻译了欧、美各国的小说,为外国文学传入中国作出了杰出贡献。
我的书帐 我常常买旧书,的确没有想到要当藏书家,至今亦无个人的藏书全目或完整的购书帐。不完整的书帐,则在1970年至1975年有所记载,也未必全。鲁迅先生有书帐,并且是编年式的,平日载于日记中,年末又有详目。>我那几年的书帐没有什么意义,只能引起个人的一些回忆而已。>我的书帐仅此数年而已,考其中断的原因,恐与去干校和政治运动频生有关。
辛弃疾三百文钱“买”官爵 辛弃疾,号稼轩,宋代著名的大词人。辛弃疾经不住朋友的一再劝说,真的花钱买回时文范本,熟读了它。轮到辛弃疾,皇帝便问身边的大臣说:“他就是那位花三百文钱买到我的官爵的那个人吗?”>辛弃疾还真是用三百文钱“买”来了高官厚爵呢!
一个刘老老的话——记吴稚晖先生 恰好有一个自称刘老老的吴稚晖先生,那时候尚未进入大观园,爱和朋友们在瓜棚豆架下瞎嚼嘴,也就借他的口吻,开起场面来。吴先生乃是阳湖派的异军,他兼有刑名家之长,而气势过之。从一九二七年以后三十年间,吴稚晖一直没和...脱离过关系,他虽是闲居在鸡肋式的监察...的虚位上,却与闻了国民...的最高决策。
关于庐隐的回忆 不过谣言自谣言,事实自事实,庐隐的死究竟在几天以后确实证明了。我与庐隐的认识远在民国六七年间。我平生最瞧不起锋芒外露或浮而不实的人,对于庐隐却并不讨厌,而且有一种发乎衷心的欢喜。“庐隐”的笔名便在这时候采用的。又听说李君比她年轻,一时“庐隐的小情人”传为佳话。十年前庐隐给我的一点吸引力,好像这时候还没有消失呢。一个口角常含微笑的忠厚青年,庐隐饱经忧患的寂寞心灵,是应当有这样个人给她以温柔安慰的。
朱自清先生的背影 朱先生是“...”时代的老作家,我青年时代就读过他的《背影》、《荷塘月色》,心向往之。首先是朱自清先生看好了田间的诗,然后把它介绍给闻先生的。《文讯》月刊上的这个“追念特辑”,成了研究朱先生生平的宝贵材料,为人们所重视。心里缅怀朱先生,又恨失去了见他一面的天予之机!我心里猛然一动,这不是朱自清先生吗?我眼巴巴地望着朱先生的背影,远了,远了。终于没有见到我尊敬的,心灵交感的朱自清先生一面。
忆朱自清先生 远在二十五年前,我读到过一部诗集《雪朝》,是八个人的合集,其中有一位是朱自清。其中真能把那种朴质的精神保持下来,不但应用在诗上,而且应用在散文上以及作人的态度上的,据我所知,怕只有朱自清先生吧。我最初遇见朱先生是在一九三二年的夏天,那时我住在柏林西郊,他在清华任教休假到伦敦住了一年,归途路过柏林。党同伐异,刻薄寡恩,在朱先生写的文字里是读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