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只“活在”书中的真实:钱钟书的小说视角

由此也可以从一个侧面判断钱钟书对鲁迅的态度。>钱钟书是一个善于用讽刺手法的作家,在他所有的文字中,这是最明显的风格,但作为小说家,钱钟书的想象力并不超群,他凭空虚构故事的能力,从他已有的小说创作来判断,也有较大局限。所以钱钟书凡出小说集,都要强调他的故事是虚构的,不要对号入座,这其实是钱钟书对自己小说虚构力的不自信。

张恨水从小对小说的痴迷程度有多深?

但张恨水显然还没有脱离昔日的轨道,尽管已经没有了参加科举考试的可能,但他所读之书仍在传统的范围之内。>《西厢记》画卷>张恨水喜欢小说到痴迷的程度,他曾说过,“我从小就喜欢看小说,喜欢的程度,至于晚上让大人们睡了,偷着起来点着灯”,也要看。张恨水因此受到了父亲的严厉批评。张恨水的父亲就是厘卡上的一位师爷。多年后,张恨水在长篇小说《北雁南飞》和《八十一梦退回去廿年》中,都借用了这段生活经历。

《礼拜六》是一本怎样的杂志?对张恨水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尽管如此,张恨水始终未能脱离固有的生活轨道。>张恨水>礼拜六派这个名称源自一九一四年六月在上海创刊的《礼拜六》周刊。“然则何以不名礼拜日而必名礼拜六也?”>《礼拜六》>由此可知,这是一本典型的都市消闲刊物,其中多是供给读者在劳累一周之后放松身心,消磨时光的游戏之作,体裁则兼收并蓄,以哀情及社会性质者居多数。

大清如何扫黄打非:禁毁书籍与奴化教育

有清一代,禁毁小说作为官方行为,呈常态化存在,堪称“思想阵地的重要分战场”。清廷禁毁小说,主要是为了统治需要,以封建道德控制民众思想。有清一朝,禁毁书籍与奴化教育始终并行,最终使得清朝成为中国古代史上对传统风骨和人性摧残最烈的一个朝代。这次大清查焚毁书籍无数,行动到乾隆五十七年才告一段落。一是书越禁越受欢迎,《水浒》是清廷禁止次数最多、禁毁措施最为严厉的书籍,但偏偏也是拥有读者最多的小说。

百年误读:托尔斯泰在中国的命运

过去一百年,列夫·托尔斯泰在中国从没冷落过,却也从没被正确解读过——他是思想家、伟大的人道主义者、俄罗斯的良心、不朽的人,偏偏不是小说家。列夫·托尔斯泰在中国的接受史,其实就是一部误读史,一次次功利性地开发,让我们一次次与小说之美擦肩而过。就这样,托尔斯泰穿上了“二十世纪的革命家”“社会主义之实行家”的马甲。对于生命,托尔斯泰其实没有给出答案,在《安娜·卡列尼娜》中,他甚至选择了投降。

逢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社会上陆续都出现了一些什么样的报刊?

>鲁迅>这种消费性期刊的盛行,其社会基础是近代以来大都市崛起、发展所形成的正当需求,也是人性的自然需求之一。而且,清末剧烈的社会动荡,使传统读书人遭遇“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礼拜六》>随着清王朝的被颠覆,实行了两千多年的帝制也因此终结,天下精英从此解除了与固有体制的契约关系。

张恨水与鸳鸯蝴蝶派:并非水火,但为何被时间和空间所隔开?

自民国二年到民国六年,张恨水四进上海,其间曾多次向鸳鸯蝴蝶派作家主持的报刊投稿,或用或不用,却始终没有进入过这个文学圈子,也没有得到过这些“前辈”的提携。>包天笑>但张恨水与鸳鸯蝴蝶派却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之间并非水火,只是被时间和空间隔开了。对张恨水来说,这当然也是接近鸳鸯蝴蝶派的好机会,但直到“抗战时在重庆遇到陈先生”,他才“谈及此事”,而陈先生已“觉得恍然隔世了”。

张恨水为什么说“我之吃小说饭,似乎是命中注定的”?

>《皖江报》>他后来也曾说过“我之吃小说饭,似乎是命中注定的”,但是,当时他似乎并没想好要做一个小说家,以写小说为生,他甚至认为,靠写小说赚稿费是“活不了命”的。>张恨水>民初的上海,被称为“旧派小说的集中地”。因此,郑振铎在《中国新文学大系文学论争集》的导言中,称上海是“鸳鸯蝴蝶派的大本营”。

对父母之命不满,张恨水也是其中一个

尽管如此,张恨水对于母亲送给他的这个“礼物”很难说是满意的。>徐文淑>其实,张恨水的不满,主要不是针对徐文淑的,当然,也不针对他母亲。>张恨水和徐文淑>这时的张恨水,虽然中了些名士才子的“毒”,对其“佳人”和夫妻情感生活有自己的要求,然而,除此之外,也不排除还有其他一些理由。张恨水固然读了不少古书,却也读了很多新书。

明代所谓“四大奇书”是什么,《金瓶梅》为何能被列入其中?

那为何“四大奇书”中并没有《红楼梦》呢?>这一称呼可以追溯到明代文人李渔的说法:“冯梦龙亦有四大奇书之目,曰三国也,水浒也,西游与金瓶梅也。”所以今天我们可以判断“四大奇书”的“头衔”是大作家冯梦龙授予的。实际上,《金瓶梅》的“伟大”一直被民间严重低估。从某种程度上说,不读《金瓶梅》,不足以理解中国文化和传统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