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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1921年前後的北京城,生活這這樣一位吸引中外人士側目的怪才:他滿口“春秋大義”,亦能流利的道出yes、no,好辯,好罵人。這便是辜鴻銘先生——一位文化史上的“怪物”。20世紀初,西方曾流傳一句話:“到中國可以不看三大殿,但不可不看辜鴻銘。”這位文化奇人有著曲折複雜的人生經歷,他生在南洋,學在西洋,婚在東洋,仕在北洋;同時擁有西方各著名學府十三個文、哲、理、神博士學位,也能嫻熟運用包括拉丁文、希臘
1921年前後的北京城,生活這這樣一位吸引中外人士側目的怪才:他滿口“春秋大義”,亦能流利的道出yes、no,好辯,好罵人。這便是辜鴻銘先生——一位文化史上的“怪物”。
20世紀初,西方曾流傳一句話:“到中國可以不看三大殿,但不可不看辜鴻銘。”這位文化奇人有著曲折複雜的人生經歷,他生在南洋,學在西洋,婚在東洋,仕在北洋;同時擁有西方各著名學府十三個文、哲、理、神博士學位,也能嫻熟運用包括拉丁文、希臘語在內的九種語言,與此同時,他對祖先民族的所有文化又有著一份近乎執拗的維護和堅守,一生都在致力於向西方宣傳中國文化,尤其是東方的孔孟哲學與精神道義。其中辜鴻銘英譯經典三部曲中的《中庸》與《大學》已在中華書局出版,歡迎點選文末“閱讀原文”購讀。
本期,我們就來看看這位遊歷世界的怪才——辜鴻銘在北京留下的那些印記。
北大紅樓
當年,辜鴻銘大搖大擺地走上漢花園北大文學院紅樓的那一刻,在眾師生眼裡,他“頗是一景”。
(上世紀20年代的紅樓門口資料圖)
這位老先生拖一條細小焦黃的長辮子,還是紅絲線夾在頭髮裡辮起來的,戴一頂青緞子加珊瑚頂瓜皮小帽,穿緗色小袖稠袍,系深藍色腰帶,冬天則穿棗紅寧綢的大袖方馬褂;上課,帶一童僕,為他裝煙倒茶,他坐在靠椅上,辮子拖著,慢慢吞吞上課,一會吸菸,一會喝茶……“尤其妙的是那包車的車伕,也是一個背拖大辮子的漢子,同課堂上的主人正好是一對,他在紅樓的大門外坐在車兜上等著,也不失車伕隊中一個特殊的人物。”為此,陳獨秀頗有微詞:“蔡元培能容忍他擺架子,玩臭格,居然一點也不生氣!”而辜鴻銘則說:“現在中國只有兩個好人,一個是蔡元培先生,一個是我。”並最終為維護被他視為北大皇帝的蔡校長而同他一起炒了北大的魷魚。
(北大紅樓門口圖)
在紅樓裡,他最為人津津樂道的典故當首推“論辮子的有形與無形”。而一堂課從頭到尾痛罵袁世凱,與學生約法三章,嚴格要求學生將英文詩背得滾瓜爛熟,以國風大雅小雅和離騷分類英文詩,且教授學生用英文翻譯“天地玄黃、宇宙洪荒”的,也正是這位拖著有形的辮子一副“洋人面貌”的“清末怪傑”。
當年北大的同事、學生訕笑他的不少,讚譽和歎服的也頗多。李大釗盛譽“中國兩千五百餘年文化所鍾出一辜鴻銘先生,已足以揚眉吐氣於二十世紀之世界”;凌淑華則記憶父執輩門議論:“他大概沒出孃胎就讀了書的……別瞧那小腦袋,裝的書比大英博物院的圖書館還多幾冊吧?”
椿樹衚衕故居
北大紅樓南去數裡,就是燈市口椿樹衚衕。也即今天的柏樹衚衕。衚衕東口的十八號門牌是一個獨門小院。他的主人雖是一位“生在南洋,學在西洋,婚在東洋,仕在北洋”的“東西南北之人”,卻還是不忘祖籍,將這小院命名為 “晉安寄廬”。讀易老人在這裡坐擁書城,沉潛經籍,雖從不出去登門拜客,卻攔不住小院門庭若市。因為那時的西方上流社會廣泛流傳一句話:到中國可以不看三大殿,不可不看辜鴻銘。
可是他對他的客人常常很不客氣。當他的歐美客人因被他家的煤油燈薰得嗆鼻子睜不開眼,故而說煤油燈不如電燈明亮時,辜鴻銘道:“我們東方人,講求明心見性,東方人心明,油燈自亮。東方人不像西方人那樣專門看重表面功夫。”老先生不卑不亢不失時機地向西方人宣講東方佛理和中國哲學。
(一排左起:王文顯、張歆海、徐志摩、張彭春,二排左起:辜鴻銘、泰戈爾,三排右為清華學校校長曹雲祥。)
毛姆、芥川龍之介也都曾想盡辦法,無比恭敬地來拜見小院的主人。而這位中華文明的衛道士,卻以一臉嘲弄的表情揶揄他的訪客,以示對先前表現得傲慢無禮的洋人以教訓。
可他也利用洋人發洩對袁世凱的鄙夷和不憤。袁世凱“駕崩”的三天國喪期間,就是在這個小院裡,他請了洋人做賓客,擺開了堂會,足足唱了三天大戲。而當時的 ... 竟也拿他沒轍。
六國飯店演講地
與今天的沉寂相比,半個多世紀前這裡可曾風光一時。翻看上世紀前半葉的文字,我們不難在各種著述中尋到發生在這裡的故事。
(六國飯店)
辜鴻銘在東交民巷使館區以“中國人的精神”為主題的著名講演,就設壇在這裡。這次英文演講,非但開了中國人講演歷來沒有售票的先河,且票價還要高過當時最炙手可熱的梅老闆。聽梅蘭芳的京戲也不過一元二角,聽他的講演卻要兩元。儘管如此,在京的外國人仍趨之若鶩。這次演講稿後來出版成書,辜氏以《大義春秋》為題。
辜鴻銘以他一貫的金臉罩鐵嘴皮的姿態向西方世界指出,“美國人博大、純樸,但不深沉;英國人深沉、純樸,卻不博大;德國人博大、深沉,但不純樸;法國人沒有德國人天然的深沉,不如美國人心胸博大,不比英國人心地純樸,但擁有這三個民族所缺乏的靈敏;只有中國人具備了博大、純樸、深沉、靈敏四種精神特質。”估價一種文明,必須看它“產生什麼樣子的人”,“產生什麼樣的男人和女人”。他告訴西方人,“中國式的人性中靈感與理性的絕妙結合,賦予了真正中國人那種無法言表的溫和的寧靜與祥和”“寧靜祥和的心態讓我們洞察了萬物的生命,這正是一種充滿了想象力的理性,也正是中國人的精神”!
同時他也告誡國人:“我確信,當我們都由中國人變成歐式洋鬼子時,歐美人只能更加蔑視我們。事實上,只有當歐美人瞭解真正的中國人——一個有著不同於他們但卻毫不遜色的文明的民族時,他們才會真的尊重我們。”
因此張中行說這個怪人是:“在舉世都奔向力和利的時候,他肯站在旁邊喊:危險!危險!”的那個人。
選自《北京文化創意》雜誌
辜鴻銘 英譯 王京濤 評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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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月
辜鴻銘(1857—1928)是中國近代著名學者,學貫中西,是之一個獨立完成《論語》《大學》《中庸》三部儒家經典英譯的中國人。不同於理雅各等傳教士,辜鴻銘翻譯儒家經典的目的是要向西方傳播中國文化和儒家思想。儘管精通西方文化,但辜鴻銘並不認為西方文化優於中國文化。他希望他的譯介工作,能夠改變西方對中國文化的不公正態度,重新認識中國。
林語堂先生指出:“辜氏的翻譯是具有創作性的,經典古籍之光通過深邃的哲思得以投射。事實上,他扮演著東西觀念電鍍匠的角色……他對於儒家經典的翻譯甚優,這源自於其對原文的透徹理解。中國古代經典從未有過好的譯本。西方漢學家的翻譯做得很糟,而中國人自己又疏忽此事。”這次能以最完整的形式和內容,推出完整的辜鴻銘英譯儒家經典,對中西方文化的比較研究,具有極大的價值。
辜鴻銘英譯《論語》《大學》《中庸》,構成辜鴻銘英譯經典三部曲,是國內迄今為止,之一次以中英文對照的形式,完整呈現出辜鴻銘英譯儒家經典的全貌。同時收錄原始經文以及評述者深入的解讀,幫助讀者更好地理解《論語》《大學》《中庸》這三部經典以及辜鴻銘的哲學體系。
本文轉自:中華書局聚珍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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