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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潘菽、李长之等论陈之佛潘菽、李长之、丰子恺、傅抱石、吕斯百论陈之佛潘菽《从环中到象外》:陈之佛先生是我所认为当代作手中最具有艺术风度的一个人,他的工作态度是很认真沉着的。李长之《从陈之佛教授画展论到中国花卉画》:陈之佛先生的画,却有许多地方是新的,例如他的树干,全然超出前人的蹊径的。吕斯百《悼念陈之佛同志》:陈之佛同志是当代具有独特风格的艺术家,他的逝世是中国美术界沉痛的损失。
潘菽、李长之等论陈之佛
潘菽、李长之、丰子恺、傅抱石、吕斯百论陈之佛
潘菽《从环中到象外》:
陈之佛先生是我所认为当代作手中最具有艺术风度的一个人,他的工作态度是很认真沉着的。他在作画时确守着规矩准绳,不让自己的步伐有一点错乱。这是从他的每一幅画面上无论谁都能看得清楚的。他已由熟而巧,浸浸乎出我入纪了。譬如这次所展览的作品中颇有几张已足与前人的名作什臂入林。当然,我们还希望他继续努力,达到他自期的造诣,为中国的画坛下一服清醒剂。假如他能和旧时的文人习气亦离开得彻底一点,或者是更好的,虽然他自己并不自命为文人。他的作品从未公开展览过。我们希望社会人士能认识到他这次的展览是数年来最特色而值得注意的一个。我们更热切地盼望中国画风的转变将自此而开始。
李长之《从陈之佛教授画展论到中国花卉画》:
陈之佛先生的画,却有许多地方是新的,例如他的树干,全然超出前人的蹊径的。《暗香疏影》一幅,很可作这纯粹新作风的代表。他惯于用细线条,又因为造诣于图案者之深,他的树干故意写作平面之形,精细到连木纹也看得出来了,这是令人感到很有趣的地方。
或者有人说他的画像陈老莲,自然,像也许有点像的。然而却也有一点不同,这就是老莲是偏于流动雄浑的一派,陈之佛先生则偏于工细精巧的一派。
或者有人以为画不是应该画成立体的么?为什么要画成平面呢?我觉得这可由两点答复:第一,画中的作风本来是很多的,这种只注意立体的画法,不过是风格中的一种,殊不必限制其另一种。埃及的画,就几乎一律是画作平面的,人物画一律采作侧面,然而美极了!我就最神往于这种画。第二,假若画家要作立体,而画不成立体,使人却看成平面,这当然是失败;反之,本来想画成平面,结果使人欣赏平面的美,却是成功。陈先生的画,当然是后者,而不是前者。
在花卉中开辟了这样崭新的作风,把埃及的异国情调吸取来了,这是使人欢欣鼓舞的!我盼望陈先生充分发挥它,千万不要惑于流俗而放松它。艺术是有征服性的,但新的作风必须以坚强的意志为后盾。
丰子恺《陈之佛画集》序:
吾友陈之佛兄早年毕业于东京美术学校图案科,为中国最早之图案研究者。我和他同客东京的期间,曾注意他的重视素描,确知他对写生下过长年功夫。他归国后,应用这写生修养来发扬吾国固有的民族风格的花鸟画,所以他的作品能独创一格,不落前人窠臼。他是采取洋画技法中的优点来运用在中国民族绘画中。换言之,是使洋画为国画服务。
吕斯百《悼念陈之佛同志》:
陈之佛同志是当代具有独特风格的艺术家,他的逝世是中国美术界沉痛的损失。他一生作风正派,待人热情谦和,生活朴素,工作认真负责,凡是知道他的人,都钦佩他的高贵品质。他很早便从事美术教育工作,三十年如一日,循循善诱,诲人不倦,先后培养了大批青年,很多已成了当前美术事业中的有力干部。陈之佛同志是图案画界的前辈,早年留学日本,专攻图案,回国后一贯致力图案教学,还出色地联系于实用;解放后,为新中国的工艺美术的推陈出新做了很多工作,有杰出的贡献。
陈之佛同志的工笔花鸟画继承了中国优秀的花鸟画传统,吸收了图案装饰和色彩的特点,加以他对自然的敏锐观察和爱好,创造了他自己独特的风格。他在开始作国画时,便与众不同,确立了自己的风格。在艺术上他从未放松对自己严格的要求。解放后,他的创作愈来愈鲜明开朗,显示出他对 ... 祖国无比的热爱。他的作品如《松龄鹤寿》、《和平之春》、《春满枝头》等,均使人感到生气勃勃,充满欢乐的气氛。
陈之佛同志不独是美术教育工作者、画家、工艺美术家,并兼长理论,他的才能是多方面的。解放以来,他在公余之暇,也致力于收藏古玩,书画、金石,尤以陶瓷搜罗最广。近年来陈之佛同志为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所鼓舞,不独在创作方面抱有壮志雄心,而且在学术上也积极地提出自己的主张,坚持了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和继承与发扬民族绘画传统的道路。他在繁忙的工作中先后写过有关国画传统问题、工艺美术、花鸟画的阶级性等问题的文章,最近发表的有关艺术作品的内容和形式美问题的文章,已成了最后的绝笔。
傅抱石《读雪翁花鸟画》:
雪翁陈之佛兄,集一二年所作的花鸟画若干幅,展现于陪都人士之前。雪翁是我国学图案的前辈,于花鸟画亦极虑专精,垂十余年。自民国二十四年(一九三五年)我们同事起,我即对他的画有一种感想,觉得他的画有丰富的情感和紧劲的笔墨,于是浓郁的彩色遂反足构成甚为难得的画面。原来钩勒花鸟好似青绿山水,是不易见好的,若不能握得某种要素,便十九失之板细,无复可令人流连之处。这一点,雪翁藉他的修养,已经能有把握地予以克服。最近汪旭初先生题他的《鹦鹉》,有一句说“要从刻画见天真”,这话不但抉透中国绘画之秘,直是雪翁作品最切当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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